妳還好嗎?


看著臉書上好多小小視窗躍出,她不知道要繼續哭,還要該笑。
從昨天午夜,到此時此刻,她都沒有闔眼,她好累,好想大哭,好想尖叫,也很想吐。


想起肆一的文字,

「妳還好嗎?」這句話是面照妖鏡,會反射出自己的原型,你的堅強與脆弱在它面前都無所遁形。


好多人關心的「妳還好嗎?」小視窗,被這樣眷顧著的她,應該是還好...吧?
「我還好吧?我還好嗎?」她思索著。



感覺像是做了好長好久的夢,夢的最初很甜,充滿笑聲的談天,愉虐啟蒙的探險,甜甜的被寵著,而且被未知的禁忌誘惑著。然後夢開始變調。內心的慾望開始顛覆理性,沉溺在甜言蜜語裡,被碩長的體態、溫柔的言語、寬闊的懷抱、深深的衝刺吸引著,被矇眼鎖枷的誘惑挑逗著。


夢中的自己不知道,自己其實就像那天見面調教時那樣,被領帶矇住了眼睛,覆上了理智,沉淪在愛慾裡面,乖乖地奉上自己的手腳,任憑他上了手枷、腳枷,身、心淪陷,以極為羞恥赤裸的姿態,牢牢地被鎖在一場謊言中。然後由他玩弄、衝刺,將滾燙的體液射入子宮內,空留一身傷痛,賠了自尊。


隨著一段段訊息被曝光,看到最後,她真的覺得麻木了。
若已經滿身鮮血,千瘡百孔,再多幾個口子又還有什麼痛呢?
面對他的視窗,她只能看著訊息發呆。
害怕擁抱寂寞而濫情的人呀...


回神後終於意識到,她只是他眾多喜歡的一小部份,但他卻是她的所有,「她的主人」;她允諾他佔據身心、支配慾望的權力,而他承諾過忠誠、專一的對她。


她想起一夜沒睡的自己,早上著魔似地向他傳送訊息,跟瘋婦又有什麼不同呢?


「妳看妳多可悲呀。」她宛若看到他訕笑的臉,帶著溫溫的笑容,並摟她入懷。


她終於意識到這是場噩夢。


肆一說,

「要離開傷心或許沒那麼容易, 但想要痊癒就要多點耐心,必須學會不心急、不脅迫,而摧毀與重建都是一個堅定的過程, 平心靜氣才是告別一個人的終點。每個人最終能夠拯救自己的,都只有自己, 能夠讓自己好起來的,也只有自己。一個人時,都要學會照顧自己。 真正的痊癒,是指能夠在面對過往時不嘆氣、看見回憶迎面而來時不別過頭去, 然後,在它走遠的時候,不再頻頻回顧。」



她暗自期許,從今天以後,不為他哭,且找回自己。


謝謝陪在身邊的你(妳)們,原諒她背信的青先生,開導著刺蝟的溫柔的你,要兔子不要自殺的熊熊,陪我哭、幫我暖手的可可,還有一起發現真相,有著共同傷痛記憶的妳們。



若痊癒的能量來自於書寫,那就把這些片片段段寫完吧,寫完,封存,希望能在「面對過往時不嘆氣,在看見回憶迎面而來時不別過頭,在它走遠的時候,不再頻頻回顧...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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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一瞬間,妳懂了,言語是花。可以說得漂亮,但也很快就謝。一直以來妳都以為是自己配不上他,但沒想到其實是剛好相反,是他不配擁有妳。」

─ 肆一《他的話,妳的花》

留言

  1. 愛自己 體驗生命 才是最該做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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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是清醒,不是可悲,是該珍惜自己,是他不配擁有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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